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算命说孩子养不大怎么办(龙井沟的景区传说)(算命说孩子不好养)

龙井沟探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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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们现在都是神灵了。”‖《乩身》佛性是什么龙井沟的景区传说

算命师说 即便大象是无形的,算命也不能像盲人摸象一样信口胡说

“她坐在油毡的一朵牡丹花上,一边流泪,一边微笑,像一尊真正的佛。”——孙频·《乩身》

作者丨谢丹儒

摄影丨艺子

1.

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读孙频的作品了。因为读了,总会忍不住想写点什么。那段时间,我连续读了好几篇,也写了好几篇,但是,每次写完之后总感觉心里有点空落落的。

尤其是,很多想法往往在写完之后才会突然涌现出来,且完全推翻之前写的东西。我不知道这算是后知后觉,总之就是这种突然涌现出来的想法,令我难堪,懊恼不已,且一度怀疑自己曾经写下的文字。

是否客观、是否有深度、是否全面?这是我在写完成之时常想的三个方面。所以,这也是为什么每次写完之后我总会忍不住想要推给作者看,希望得到点评,说到底,我就是在担心自己的感受是否过于主观,浅薄,以及片面。

如果一本书仅仅因为我个人的原因,有幸被某些人看到,从而发现这本书的更多,我是乐于见到的。然而,同时我也在担心,会否因为我的缘故,让某些未曾读过这本书的人受我的影响,变得不喜欢这本书,然后错失了这么一本值得一读的书、甚至可能是对自己有所帮助、影响至关重要的书,那我的罪过就大了。

虽然,这极有可能是我个人的主观臆断,我太把自己当回事儿了。我应该相信每个人都有独立思考的能力,有自己的主见和判断,并能够做出正确的选择。但是,我还是不免有些担心,不因别的,就像我之前写的和写完之后的感受,它们是如此的不同,这种不同的解读连我自己都不免怀疑,何况别人呢?

所以,我总是害怕信誓旦旦地说一些书中有的没的,因为书中只说了部分内容,我的感受很可能仅仅只是我的个人感受而已。

所以,如果可以的话,希望每一个读者都能够尽可能的翻开“遇到”的每一本书,翻一翻它,而不仅仅是看别人怎么看待它。这也是我写读后感,或者书评、随笔的态度,希望借由我的一次发声,能够让有幸遇见我的文字的人从而发现有这么一个作者,有这么一本书。

我不敢妄自承诺什么。比如,这可能影响一生,翻开它将会对你有所帮助,以及读它,你会喜欢上它的,喜欢它的一切。

这也是因为我爱读书的缘故,我知道发现一本书,尤其是发现自己喜欢的书,那种感受就像是两个素未谋面的人却好像相识已久一般,这对于孤独的人而言,知己难求,弥足珍贵。

读书不孤独,但人很容易孤独。所以,如果感到孤独了,可以试着去读一读书。

古人诚不欺我,“书中自有黄金屋,书中自有颜如玉。”

2.

我前天读完了《乩身》这篇小说,直到今天我才鼓起勇气去写点什么。

实际上,在读完这篇小说当天我便写了很长的一大段,但很快我就推翻了所写下的内容,并将它一一删除。

第一感受也许是最真实的,也有可能是肤浅的。

未曾经过深思熟虑就写就的,尽管偶有佳作,然而终究是少数。就像很多人说的,灵感的缪斯,虽然它有时确实能起到画龙点睛的效果,但作为一个长期写作的人,仅凭这一点是远远不够的。毕竟,灵感,可遇不可求。

话说,之所以翻开这本书也是机缘巧合。

一开始我是打算隔一段时间再读孙频的作品的,那段时间连续读了好几篇给我留下的“后遗症”不可谓不深:深入思考之后,我发现自己的见识着实肤浅,停留于表面,只顾着宣泄自己的情感,甚至到后来有种为了表达而表达的匮乏和无力。

我害怕这种感觉,怎么说呢?这就有点像“江郎才尽”,又或者说碰到了自己的瓶颈,然后突然意识到原来自己是那样的匮乏,各种匮乏——写出来的东西,枯燥、无趣、且毫无感情流露。

一个人一旦陷入了这种境况,若再去强行输出,那么写出来的东西自然是不会叫人满意的,连自己都不会满意。

所以,我退缩了,我怕了。因为自我怀疑,也害怕别人因此而不喜欢孙频的作品。

过了很长一段时间,我终于想通了。其实这就是“庸人自扰”罢了。

对与错,是与非,主观或客观,真相与虚妄,哪是一个人说了算的?

就像前段时间看到导演李安的一个采访,他发表了这样一个论述,他说:“小说里面什么东西打动你,然后你就用电影的方式做你想做的东西。在我们业界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则,就是你忠于一个小说,拍一个烂电影,或者毁掉一个小说,拍一个好电影。”

在写书评这一块,这个道理我认为是共通的。忠于一个小说,写一个不像书评甚至读后感都算不上的东西,那纯粹就是片段,复制粘贴;毁掉一个小说,将小说不断升华、深化,抬高人们的期待,最终成就的不是小说而是小说之外的东西。

我自然希望小说还是小说,书评就是书评。

可是,我也知道很多人其实都会有这样的一个习惯:借助别人的视野去看自己想看的风景。

读书先看“腰封”,看推荐人都有哪些,看简介,看书评,看评分,了解它派生出来的许许多多的信息,然后再决定是否要看这本书。因为,这将决定自己的判断、决策:是否值得一看,是否有必要读。

我写这些东西,自然不希望是这样的一个结果,更多的我希望是在每个人都读完原文之后,再一起探讨、分享彼此的观点,从而让彼此有了更广阔的视野,更多的视角去看待原文,以及背后的可能想表达的东西。无关准确与否,最好是如萧伯纳所说的那般:

“你有一个苹果,我有一个苹果,彼此交换一下,我们仍然是各有一个苹果;但你有一种思想,我有一种思想,彼此交换,我们就都有了两种思想,甚至更多。”

所以,这也是我之所以写“书评”的另一个期待了。希望是,最好是。

面对这样的“粉丝”,我自然也担心自己是否说错了什么,或者说的有失水准,我甚至猜想对方是不是因为我说的“文不对题”才不理我的。于是,我就只好认真去读它了。

读完《乩身》之后,确实我发现我说的可能真的太过于轻巧了。

久久的,难以释怀!

3.

在读完《乩身》之后,令人印象尤为深刻的是杨德清用尽力气对常勇说的那句:“我们现在都是神灵了。”

这句话就像是一句谶语,又像是一种诅咒,同时,更像一句疯言疯语。

为什么不是人,不是男人和女人,而是神灵。神灵是什么呢?这里的神灵又有什么不同呢?

关于“神灵”我曾读过这么一句话:“恐惧、虔诚,和救世主,就产生了神。”

杨德清口中的神灵则相对简单的多了,那不过是身处地狱中的两个人,他们需要借助神灵,需要成为神灵,才能活下去。神灵,更像是生活、活着本身。

以神灵的身份生活,以神灵的生活方式活下去,好好活下去。

他们为何需要这般呢?究竟是怎样的一个环境,又是怎样的遭遇,让他们走上了这样的一条路?他们为何不能像个普通人一样活着,好好活下去呢?

“乩身”和这些又有什么关系呢?“乩身”是什么呢?

“只有被神灵附过身做了乩身,别人才会从心里敬畏你,才会有人来找你算命,才会把你当神供着。”

而成为乩身的前提是先成为马裨。“马裨是代表神来驱鬼辟邪的,扮演马裨的一般都是最底层的人。”

因为自古以来人们都认为,不洁的东西往往能抗拒其他不洁的妖魔鬼怪,只有用不洁的底层的人才能镇压那些更邪恶的东西。

这是当地保留下来的部分的傩文化。佛教北传中国后,当地远古的傩文化就演变成了迎神赛社。当地的人们为了表示对迎神的虔诚,也为了人与神之间的畅通无阻,每次迎神赛社上都需要几个马裨。

马裨在迎神赛社中要表演神灵附体,神灵附体后的马裨自然不同于常人,所以在表演中,马裨往往要用一些自残的方式来显示自己真的被神灵附体了。而“穿杖”就是其中一种方式。

不过,现在这手艺基本失传了。“没有人愿意做这个,看看都觉得害怕。”

然而,对于杨德清和常勇来说,这却是个机会。哪怕马裨要用一些自残的方式,要用命来玩。

“这样像狗像虫豸一样活着,连男人女人都分不清地活着还不如去死。”

说到底,为了活下去,没得选,不得不选择。

“要活下去是一件多么艰苦卓越的事情啊。”

4.

常勇在一岁半之前叫常英。

在她在一岁半的时候得了一场大病,高烧把两只眼睛都烧瞎了。把一个瞎子带大让常英的父母望而生畏,再加上他们当时都在铅矿上工作,根本没有那么多时间去照顾一个瞎子。所以,最后他们做出了一个决定,把常英扔掉。

最后,常英的爷爷,一个在五金厂做扳手的老工人收留了常英。并给她改名为常勇。从此以后,常英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,与之一起消失的包括常英的一切。

“从小,爷爷只给她留男孩子的短发、穿男孩子的衣服,爷爷像给菩萨塑金身一样替她塑了一具男人的肉身,然后把她深深锁在了这肉身的里面。”

爷爷这么做自然是为了保护她:

“一个无依无靠的瞎女子活在这个世界上还能有什么好命运?只要不被人强奸已经是万幸了。除了被强奸,她还可能被抢劫、被偷盗,甚至被杀掉灭口。只要别人知道她是女子,还是瞎子,她就迟早躲不开。没有人会把她当人的。”

“让一个瞎女子活下去的唯一办法就是,把她的女儿身阉割掉,把一个女人变成一个男人存活在这个世界上。”

这一切就像交城县里却波街的一种“生存法则”,瞎女子的生存法则。

即便如此,这还远远不够。

爷爷终究是老了。在他死之前,她必须学会一门吃饭的技艺。而对于一个瞎子来说,最好的技艺莫过于算命。

“瞎子是看不见的,正因为看不见,人们才觉得瞎子更像人、鬼、神之间的通灵者,似乎算命会比正常人更准。”

于是,算命这一古老行当倒也赐了天下瞎子们一碗饭吃。

某一天,爷爷消失了。

从此以后,再没有人见到过这个老人。

爷爷留给常勇的积蓄终究有限,别说没几个钱,就是钱再多点,也有坐吃山空的一天。为了活下去,常勇不得不开始算命的行当。然而,即便如此,也还是难以支撑,她几乎没有生意。

“虽然爷爷教给她怎么算命打卦,可是只要没人来找她,她就不能开张营业。”何况,“人家凭什么信你说的话?”

再就是,“来算命的一般都是没文化少见识的人,还有就是走投无路病急乱投医的人。”而且,钱给多给少也不是自己说了算的。

无奈之下,为了不至于饿死,常勇必须自食其力。她开始到垃圾堆上找吃的,每天晚上到了十一二点,估计家家户户都差不多睡下了,她便开始出门,向城外的垃圾场走去。

“她一个给人算命的半仙,居然在这儿找垃圾吃?简直要与虫豸猫狗为伍了,连人境都进不去了。不过,在这县城里,可有谁真的把她当人?她什么都不是,不是仙,更不是人,连虫豸都不算,她只是这县城身上的一块烂疮,明晃晃地摆在那里。”

“爷爷当初为什么要收留一个瞎子,为什么还一定要让她活着?”

她想不通,但活着就不得不为了活着本身而活着,同时也需要为了活着之外的任何事物而活着。为了爷爷,为了自己,为了活着。

5.

杨德清,在他十几岁的时候便相继没了父母。为了找口吃的,他爬去邻居家偷盗,后来被邻居发现抓了个正着,也差点被打死。

此后,杨德清偷盗少了,也开始自食其力。谁家办丧事就把他请来,抬个棺材,捧个童男童女、纸牛纸马的。

于是,杨德清也算蹭了死人的一碗饭吃。

一天,杨德清在丧事上帮忙,主家为了招待来吊丧的客人特意杀了一头猪,两爿血淋淋的猪肉没人扛得动,主家便让杨德清扛进厨房。杨德清进去半天还不出来,主家打发人去看看那小子是不是在偷吃生猪肉。那人站在门口一看,立刻呆住了。

“杨德清把裤子脱到脚跟,光着屁股正在使劲戳一爿猪肉……”

就在他人生的某种仪式即将完成之时,却被硬生生地打断了。

此后,办丧事的人家也不敢雇用他了,县城里老老少少的女人只要远远见到他,必定转身就跑,就连八十多岁满嘴每一颗牙的老太太也是如此。

她们不仅如此,还恨不得把杨德清碰见的母狗、母鸡、母猪都救下来,似乎杨德清身上的其他特征都已经退化消失了……

杨德清为了活着,再次开始小偷小摸,有时候在农忙时节还替种地的人家挑挑粪。

在某个晚上,常勇如常出行找垃圾吃。这个时候路边还坐着三个男人,在乘凉,三个男人中有一个便是杨德清。

杨德清经不起怂恿,为了弄清常勇到底是男是女,他便一路跟着常勇来到了她家门口。

最终,他如愿以偿得知了常勇是女的之后,邪念再起,可是,就在这时,他突然发现自己不行了。

“他突然想起那次他生生地被从那爿猪肉里拽出来,大约就是从那时候开始他就不行了吧。他被阉了。”

不过,第二天又在街上碰到那两个弟兄的时候,被问起瞎子是男的还是女的,杨德清却告诉他们,是个男的。

大约过了三个月,杨德清决定在一个晚上去看常勇。这段时间他通宵达旦地帮人收割地里的玉米,手里有了几块钱,他买了二斤糕点,趁夜色浓重向常勇家走去。

“他总是想起那个晚上见到常勇背回去的那些垃圾,是啊,一个瞎子,无依无靠,靠什么生活?简直连他都不如。他起码还有眼睛,还能看见,还能干活儿。他还不时想起她那个背着他撒尿的动作、她那发抖的双腿,那个时候她该有多深的恐惧啊……”

然而,这一次,他似乎陷入了一个圈套。

常勇怀孕了。

可以肯定的是这个孩子不是杨德清的,但最终他没有说出来。

不过,孩子是不能生下来的。

“我不能把这孩子生出来,你帮帮我吧。别人都知道我是女的我就活不成了,我就只有死路一条了。”

至此,两个人的命运似乎就这样连在了一起。

“她身体里的血液通过她的手流进他的,他们好像被血液铸在一起了,好像再也不能分开。”

从此,两人相依为命。

“在常勇这里,他还能算个人,因为她比他更弱小、更孤单,她需要他。而他需要她这种需要。”

6.

杨德清和常勇,两个被阉割的人,他们各自的残疾已经深入骨髓。

一个是被阉割了的男人,一个是被阉割了的女人。他想做男人而不得,她却是想做女人而不得,他们是两个在人群中丢失了性别的生物,他们是这个世界上真正的亲人。

就是这样的两个人,两条命,不,应该加上爷爷,还有夭折的孩子。

为了活下去,自食其力地活下去,为了不像狗像虫豸那般活着,在得知要闹迎神赛社的时候,他们知道这是他们唯一的机会。

“如果我们在今年的迎神赛社上真的表演成功了,真让人觉得我们是神灵附体了,那我们就活出头来了,你知道吗?不是说能挣几个钱,而是,以后任是谁都不敢小看我们了,不会再把我们当狗当虫豸了,就算是不讲迷信的人,对神灵附过身的人心里都要有几分畏惧的吧。”

“做马裨的都是最下九流的人,可是你要想好了,这是我们唯一的机会,不这样虐待自己一次我们就一辈子逃不出自己的地狱。你就不想真正地活成一个人吗?”

这些话是杨德清对常勇说的,何尝又不是对自己说的呢!逃出自己的地狱,真正地活成一个人。

常勇同意了。最终,“穿杖”仪式完成后,大雪中他们真的变成了一个人——一个四手四脚的人,游走在半神半鬼之间。

一切,似乎正朝着预想中的方向发展着。在那句“我们现在都是神灵了。”之后,他们成为了新的物种。

至此,如同凤凰涅槃,常勇如愿以偿成了俗人的菩萨,她普度人们,人们供养她。

“她坐在油毡的一朵牡丹花上,一边流泪,一边微笑,像一尊真正的佛。”

而杨德清则开始四处做穿杖、挂铡、吐火等各种骇人的表演。

他们自己知道他们不是神灵,身体知道,清醒的知道,他们更像是怪物,别人需要的、敬畏的怪物。

在他们有了一定的钱之后,他们也想过逃到无人的地方去,但是,他们都是需要观众才能活下去的,他们是靠演戏活着的,所以他们不可能逃到无人的地方去,那样他们更活不下去。

其实,到这里故事也该落幕了。更需要这样一个怪物的其实不是县城里的人们,而是他们自己。

然而,这还没有结束。

在经历了一场类似“神圣”中,他是男人了,她是女人了。不过,杨德清死了,死在了常勇的炕上。他逃离了自己的地狱。

很快,常勇也走向了自己的地狱,因为一场拆迁,她选择了“自渡”。

“我们凭着自己的力量终于冲出了自己的地狱。你是,我也是。多么好,我们都不是饿死的,也不是被人打死的。”

是的,爷爷说得对,杨德清说得也对:

“在一切苦难之后,所有人都会再次相见,再次相拥。”

是的,爷爷也好,杨德清也罢,又或是常勇,他们都是一群在这个世界上认真、执着、坚强地活着的人。

他们终究不是神灵,但他们活成了神灵,自己的神灵。神不渡人,人自渡。他们自食其力,凭着自己的力量冲出了自己的地狱的神灵,终于他们都是神灵了。

佛指觉悟,性,意为不变。大乘佛教的一些经典认为一切众生皆有佛性,即众生都有觉悟成佛的可能性。佛性一词在不同的情况下有不同的内涵。诸家依《涅盘经》一般说有三因佛性:

1、正因佛性,即中道实相、真如法性的理性;

2、了因佛性,即照了二谛的般若智慧;

3、缘因佛性,则是配合了因智慧开发正因的六度万行的功德行愿。

佛性是因,成佛是果,要圆满具备此三因方能成佛。又有三种佛性说:

1、自性住佛性,真如之理,自性常住,无有改变,一切众生皆具此理;

2、引出佛性,依禅定智慧修行之力,本有佛性逐渐显现而引出者;

3、至得果佛性,修因圆满,至成佛时,本有的理体佛性彻底显现。

扩展资料:

法相宗说二种佛性,即:

1、理佛性,所有存在本体之真如理。

2、行佛性,含藏于各人阿赖耶识中成佛之因之无漏种子。具理佛性,而不具行佛性者,亦不得成佛。又立五种姓说,即菩萨、声闻、缘觉证悟所得之三种定姓、不定姓及永不能成佛之无姓;主张唯菩萨定姓与不定姓者具有行佛性。

禅宗虽言证悟众生本来之面目,但却否定执迷佛性有无等问题,故有‘狗子佛性’等公案。净土宗承认理佛性之说,然亦有加以否定者。日本净土真宗主张成佛系依阿弥陀佛之本愿力,谓如来给予众生之信心为佛性,此即信心佛性说。

参考资料来源:百度百科-佛性

说起龙井沟的来历,还有一段既有史实依据,又有带着浓厚传奇色彩的故事,这故事与明太祖朱元璋有关。

朱元璋字国瑞,父名世珍,母亲陈氏,生4子,元璋最小。祖籍泗州,后迁濠州钟离县(即今之安徽凤阳县)。朱元璋生于元文宗天历元年九月十八日未时(公元1328年10月21日),那年是戊辰年,星相家算命说他“八字”是龙、狗、牛、羊四库俱全。他出生后昼夜啼哭不止,而且声音洪亮,吵得邻居都不安宁。一日来了一个游方和尚化缘,听到孩子啼哭,便叫抱出来给他看看。那和尚在孩子头上拍了三下,对着他的耳朵悄悄地说了些什么,孩子就不哭了,并说:“这孩子要结佛缘,”说了便扬长而去。到了周岁,他的父母便把他带到於皇寺(一说皇觉寺)还愿,取了个禅名叫元龙。朱元璋在七八岁的时候就常到於皇寺里去玩,老方丈见他聪明伶俐,便教他读书识字,他竟过目不忘。到了10岁左右,居然将古今文字通晓了一大半。后来朱元璋当了皇帝,人们认为一个小放牛子怎么有这样深的文化当皇帝呢,便说他“一梦五经通”,其实是他在少年时跟於皇寺方丈学的。到了14岁那年,因家境贫寒,他父亲把他送到大地主刘大秀家放牛。他经常叫放牛娃们尊他为主,不服者,便动手殴打。刘大秀怕他闯祸,就把他辞了。

元至正四年(公元1344年),濠州大旱,瘟役流行,朱元璋的父母和3个哥哥都染瘟疫死去,朱没有办法只好到於皇寺出家。不久,老方丈圆寂,众僧又欺侮他,他便离开於皇寺云游四方,途中越水登山,风餐露宿,说不尽行脚僧的困苦。这一天,他来到了庐州府城合肥,本想休息几天再走。不料府官正在修筑府城,到处捉人做苦力,他不敢久停,星夜赶往六安。他一路风霜,身体生病不说,身上还长了许多疮疖,常常疼痛不已。来到六安,他不敢进城,因常慕黄巢之名,便向南奔独山方向而来,既为评吊黄巢遗迹,也为避追捕。这时正值夏天,进入山中,朱无璋又饥又渴,遥望黄巢尖,便鼓着力气向前攀登,忽然眼前一黑,朱元璋昏倒在地……不知过了好长时间,朱元璋渐渐清醒过来,但饥渴难耐,连动几下想爬起来,可就是爬不起来。朱元璋心想,难道今生就这样了断了不成?心中十分难过。忽然朱元璋耳边似有汩汩水动的声音,朱元璋吃力地侧过身子,只见耳边处,一细清泉正缓缓涌出,朱元璋连忙吃力用嘴接了几口,只觉甘醇清洌,胜过玉露琼浆,顿觉全身有了力气,便爬了起来,继续前行。

后来,此泉越冒越多,泉眼也越来越大,山中人便在此挖了口大井,夏天,在山中砍草、采药,渴了饿了,就在井口舀一瓢井水饮下,顿觉全身精神,饮渴全无。再后来,朱元璋当了皇帝,山里人便称此井为龙井。龙井上方,有山茶数亩,用龙井水煮茶,为人间极品。

龙井长年流淌不断,便在这山里流出了一条沟来,润泽了山中万物。植物受了井水的滋涧,生长越发旺盛;动物饮了井中流下的清泉,也越发健硕,当然最实惠的还是山里人,口渴了,捧一口山泉,清润甜蜜,干活也更带劲了。

这沟就是现在的龙井沟。

通天河里龙浴身

朱元璋便继续向黄巢尖攀登,当天晚上,天渐渐黑了下来,朱元璋饥饿难当,便在山中一户张姓老汉家住下。张老汉膝下无子女,看朱元璋气宇非凡,便将他收留住下,还茶饭周全,殷勤照顾。

住了几天,朱元璋已觉恢复了力气,只是身上的疮还没好,疼痒难受,又不好再麻烦老两口,便起身向老汉夫妇告别。张老汉夫妇不依,对朱元璋说:“你身上还有疮,怎能远行呢?在我这多住几日,等疮好了,再走吧。”老人一再挽留,朱元璋也不再推辞,就又暂时住下。话说这天吃过早饭,张老汉带着朱元璋在山间万亩河边散心,看看景色。只见西峰寺方丈带着几个徒弟在河边搅动河水,张老汉问道:“老师父在这搅动河水干啥?”方丈叹了—口气说:“前天傍晚有个穷道士到庙中借宿,我说僧道不同路,请你到别处去吧,他赖着不走。我就叫他在廊檐下住一宿,第二天一早,庙门未开,不见穷道士哪里去了。只见他坐过的地方现出几行字:

“朝在南海暮苏杭,阴阳八卦我擅长。

岳阳三醉惊世俗,谁人不知吕纯阳。”

原来这穷道士就是地仙吕洞宾,方丈说:“旁边还有一行批语:“命尔将金丹放入河中搅动三昼夜,有真龙前来沐浴,不遵从法旨,遭五雷击顶”,我就找金丹在什么地方,只见他坐的地方露出黄豆大小的黄丸。今天已是第三天了,我们已累得筋疲力尽。”张老汉和朱元璋听了方丈所说,感到十分蹊跷。正在这时朱元璋一脚踩塌了河边的松土,跌入河中。倾刻间黑云密布,狂风大作,伸手不见五指,河水掀起数丈高的大浪,如万马奔腾、蛟龙出海,众人惊得目瞪口呆。老方丈心想:真的龙来洗澡了。不然,怎么这样风云骤起呢?而张老汉心里则抱怨自己不该带小和尚到河边来。刚才将他调养好,如今又掉入湖中,这么大的风浪必死无疑,真是命该如此。过了一个时辰,河面风平浪静,乌云散去,红日高照。只见小和尚从河面挣扎着爬了上来,惊魂未定,张老汉一见小和尚还没淹死,便转忧为乐,惊喜万分。

说来也奇怪,朱元璋从河里爬了上来,虽然淋了个“落汤鸡”,但是感到身上疮好了许多,回到张老汉的家里,疮已经结了痂。朱元璋在张老汉的家里又住了几天,每天去河中洗澡,不久疮痊愈了,连疤痕都不见了。

自此以后,山里人家身上只要患皮肤病,就到河里洗澡,皮肤病很快就痊愈了。女人们用河水洗脸洗头,还能美发美容,皮肤光洁白嫩。后来朱元璋做了皇帝,老方丈才恍然大悟,原来那个穷和尚就是大明开国皇帝,他就是真龙天子。后人便把万亩河改名为“通天河”了,因为真龙天子曾在这里洗过澡。

西峰寺求签指迷津

朱元璋听说吕洞宾到西峰寺指点寺中方丈搅动河水为龙来沐浴,便和张老汉一同到西峰寺敬香。刚一进庙门就听方丈说:“奇事!昨晚我到大雄宝殿里去坐禅,忽然发现佛龛上有一本书,旁边还有一个签筒,里面装了64支卦签。我打开书本一看,原来是一部《卦辞》,封面上写了一行字“赐神签指迷津”。朱元璋心想,我受尽磨难,不知今后命运如何。既然有神签,我何不求签问命呢。便向方丈说:“请老师指点,我想求签。”方丈说:“要求签,须心诚才灵。我来替你上香,你须跪磕三个头,心中默念所求之事。”方丈烧过香,把卦辞、签筒放在佛龛上。朱元璋跪磕了三个头,默祝道:“请吕大仙指点迷津,我求问前途大事。”说罢便将签筒握在手里,摇晃了几下,落下一支竹签,上面写道:“乾上,潜龙。”老方丈接过竹签查对《卦辞》,卦辞曰:

“少年志气运不通,好似龙困浅水中。

若得金鼓来相助,得会风云上九重。”

朱元璋看过心中暗喜,方丈看了卦辞说:“恭喜施主,这支签是上上签,可惜你是个和尚。”朱元璋说:“那是为什么呢?”方丈说:“卦中说你少年时不走运,多遭磨难,好像龙困在浅水一样,飞腾不起来,如果你要能寻找到一面金鼓,随身相助,就能干出惊天动地的大事。”只这一句话,震动了朱元璋的心弦,他想真的像卦中所说,我不如还俗,当这个穷和尚干啥呢!从此他便产生了还俗的念头。

敬香完毕,下得山来,朱元璋苦苦寻思金鼓的事,张老汉就说,这黄巢尖下,千山万壑,相传是当年黄巢在此练兵的地方,何不在这山上山下寻找?朱元璋一想也是,于是便在这山壑间苦苦寻找。找啊找啊,朱元璋爬到了黄巢尖对面的一座山峰,居高临下,只见淠水如练,山峦逶迤,遥望远处武陟山,苍苍茫茫,怀想当年汉武勋功,不禁感慨万千,想起卦上之言,顿觉豪情满怀。忽然脚下被一东西一绊,几乎跌倒,朱元璋定睛一看,脚下正是一面石鼓,他连忙弯腰捡起石锣,拿起一根木棍,往上一敲,只听得“哐”的一下,发出剧烈声音——震天动地,响若惊雷,再见眼前乱云飞渡,山石涌动,天昏地暗……朱元璋心生欢喜,便在怀中藏定石鼓,心中存下前去投军的志愿。

后来,至正年间,群雄并起,郭子兴占据濠州,朱元璋前去投军,因有石鼓相助,勇猛非凡,立了很多军功。后来郭子兴去世,朱元璋成了这支武装的统帅,驰骋天下,直到打下大明江山。后来当地人就把黄巢尖对面的这座山峰称作打鼓尖。

清代有位秀才叫徐晓峰根据这个典故,为十里桥亭撰—联云:

“古寺踞津关,听暮鼓晨钟,登高须辨路何在;

天下谁指点,看山高水长,至此方证我为峰。”

六安瓜片是“雨前”

且说朱元璋走下打鼓尖,隐瞒了在山头捡得石鼓一事,是晚仍住在张老汉家,细思卦卜所言,弄得心神不定,恍恍惚惚不觉到了一座寺庙,正在疑惑间,只见来了一个绿衣女郎,面若敷粉,唇若丹朱,婀娜身材,行至近前异香扑鼻。见了朱元璋倒身下拜,口称圣主在上,臣妾叩拜来迟,请祈恕罪。朱元璋摸不着头脑,赶忙还礼道:“姑娘请起,有话好说。”那女子轻启朱唇道:“妾本茶姓,姊妹多人,因妾谷雨前所生,父命名‘雨前’。每年王母圣诞都是臣妾奉侍。不意有—年,妾被宫娥误下了份量,王母入口觉味苦,勃然大怒,将臣妾贬在大别山中受苦。臣妾体质如玉,但不被人们器重,虽贡献有加,亦名不扬,值不贵。而妾的姊妹们虽不如妾质,都已久享盛名,如在安溪有‘铁观音’之贵,在黄山有‘毛峰’之誉,在皖南有‘猴魁’之名,而独妾冷落深山,名不见经传,妾心何服?请求圣主赐名播扬。”朱元璋道:“姑娘你认错人了,我一个穷和尚怎能替你扬名呢?”绿衣女道:“只怕圣主不开金口,若能开金口,发玉音妾必身价百倍。”朱元璋正待细问下去,忽见一黑脸大汉拖着女郎便走,朱元璋正要去救女郎,脚被绊倒,跌落在悬崖下,猛得惊醒,原来是一场大梦。

?后来明代有钦使徐广到六安巡视,听说有此奇事,作《茶居士传》记述此事,载于嘉靖《六安州志·艺文志》。这是后话。

第二天,朱元璋拜辞张老汉,出去散心。约在中午时分,只见前面一座山峰,山虽不高,但很秀丽,隐约间只见山上有一寺庙,好似昨晚梦中所见,便顺着山路往上走,及到近前一看,果是一座古庙,匾曰:“独山寺。”正在这时,庙门大开,走出一位鹤发童颜的老和尚,上前打个稽首道:“贵人到此,有失远迎,尚请恕罪。”朱元璋赶忙还礼道:“不敢当,不敢当!”老和尚拱手道:“请贵人到寺中奉茶,贫僧在此等候多时了。”朱元璋想老和尚话里有话,便道:“多谢师父厚

意,小僧与师父未曾谋面,为何路过宝刹就烦赐茶呢?”老和尚说:“请到里面容老纳面禀。”

到了禅房坐下,老和尚说:“今年清明节前,我到山中采药,在山间看到一棵茶树。枝叶繁茂,色如碧玉,晶莹剔透,芳香四溢,我想这棵茶树真奇怪,未曾炒制,为什么就香气袭人呢?我就摘了几把嫩芽。猛然间,想起师父生前曾说过:‘这黄巢山下有一株仙茶,人在无意中能得到它,可是你拼命去寻找,却不可得’,我想今天是无意遇到,定是仙茶,何不多摘点呢!可一回头,却不见那棵茶树了,我回寺后,用心细炒,更觉异香扑鼻,装在瓷瓶里留细细享用。当晚梦中见一绿衣女郎对我说:‘我是茶神雨前,今天有意让你采得仙茶奉献一个大贵人,非赐汝的。这个大贵人在七月十五日午时三刻到达你寺,你须敬奉仙茶,日后他飞黄腾达必给你寺庙重修庙宇,再塑金身,重赏田亩作为香火之资,如若不然,必遭寺毁僧亡,切记!切记!说罢飘然而去。今天是七月十五日,正好午时三刻圣僧到达敝寺,真是大幸。”朱元璋说:“贫僧只不过是个游方和尚,何德何能?”但心中暗喜。和尚道:“老纳观圣僧龙眉凤眼,今后必当大贵,不然何至惊动神茶仙子呢!”不一会,寺中小和尚奉上新茶,敬献在朱元璋坐前。揭开杯盖,只见杯中云雾弥漫,一缕香气缓缓向上,约有丈余,凝成一朵白云,盘旋于室内,久而不散,清香四溢。朱元璋喝了一口,味甘醇厚,齿颊流香,沁人心脾,顿觉清心明目,浑身舒畅,精神倍增,连称“神茶!神茶!形如瓜片,其香如兰,其气如云雾,真乃茶中仙品也。”老和尚听到“瓜片”二字连忙施礼道:“这茶产不知年数,也没有名号,今听圣僧一席话,宜定名为‘六安瓜片’,此茶后来必定名扬四海,身价百倍,待老纳为此茶拜谢了。”说完,站起来便向元璋施礼,元璋连忙答礼。岂知因为有未来皇帝朱元璋讲了这段赞美的话之后,六安瓜片果真名播四海。

后来朱元璋当了皇帝,指定把六安茶叶列为贡品。六安瓜片从此誉满天下,明代六安州才子潘世美有诗赞曰:

高峰直与浮霎齐,望入无峰天欲低。

爱探惊雷新吐英,提筐争向雾中迷。

朱元璋喝了茶后,忽然想起一事不明,忙问老和尚:“此宝刹为何叫‘独山寺’呢?名字好怪,还请长老指点。”老和尚说:“这要从独山寺的历史说起。原来我们这个独山与齐头山是一个整体。齐头山原名‘齐云山’,黄巢尖与齐云山是两个相邻的山。相传关圣帝有一天在黄巢尖坐禅,发现齐云山长得超过黄巢尖,心中不快,便说‘你齐云山怎么能超过我的圣山,便挥刀一指,将齐云山峰削掉,山峰落在淠河摊上,不与群山相连,人们称它为‘独山’;而齐云山失去山峰,山头变平,被人们称作‘齐头山’。这建在独山上的寺庙,当然叫‘独山寺’了”,朱元璋这才恍然大悟。

这又是独山和独山寺的由来。

朱亮祖挥刀斩黑蟒

朱元璋在独山寺住了一宿,第二天一早,便拜别老和尚回到张家,简单收拾了一下,怀里揣着石鼓,便拜别张家老夫妻,准备下山而去,张老夫妻也渐渐知道此人非寻常人物,也不再挽留,含泪相送,朱元璋也依依不舍。

离开张家,朱元璋想起自己初来此地,感地下泉水救命,就想前往当初昏倒的地方与那眼泉水作个告别,走着走着,眼看快要到了,忽从树林中蹿出一条黑蟒,张开血盆大嘴向他扑来,元璋大喊一声:“我命休矣!”便跌入山涧。正在这时,只见一人凌空跳下,说时迟,那时快,只见刀光一闪,手起刀落,巨蟒头身分离,鲜血喷有数丈。原来一英俊少年在山中打猎,见有巨蟒伤人,遂拔刀相救,立毙巨蟒。

来人是谁?乃驻驾湾朱家庄庄主朱亮祖也。此人自幼爱习枪棒,练就一身好武艺,为人豪爽,结交四方豪杰,今早带领四个庄汉到山上打猎,忽见黑蟒正要伤人,他便迅速一跃而举刀斩蟒救了行路之人。文中暗表,此黑蟒便是朱元璋梦中拖走茶神雨前的黑汉,朱亮祖斩了黒蟒,雨前也获得了自由,从此大别山上下都留下了雨前的足迹。

朱亮祖下到山涧,见是一位青年和尚,伤痕累累,还有气息,忙命庄汉抬到庄上,吩咐庄汉将朱四先生请来为和尚治伤。朱四先生是个未第秀才,功名未就,便学医书,兼通究相术,为人治病药到病除;替人面相无不灵验,被乡里尊为“朱半仙”。

朱四先生一见这受伤和尚大为震惊,寻思道我替人面相从未见过如此大贵相,此人两耳垂肩,面目五处朝天,真乃天子之颜,便不敢怠慢,悉心治疗。然后去见朱亮祖说:“庄主今天救了个大贵人功德无量,他日当飞黄腾达,我曾给庄主面过相,说你福中有难,但有贵人保护还能富贵。我看这个和尚相貌贵不可言,可能就是保你的大贵人,千万不能怠慢,今后他定会报恩的。”亮祖点头称是。自此,每日亮祖和朱四先生都去看望他,朱元璋甚为感动。

过了几日元璋伤已全愈,前来告别庄主朱亮祖和朱四先生,元璋分别向二位施礼道:“贫僧多蒙庄主大恩大德救活性命,又蒙先生照料治愈身伤,来生做

牛做马当报大恩大德!”朱四先生笑着道:“你报庄主大恩大德不在来世,而在今世。”元璋道:“贫僧是个穷和尚,云游四方乞食,怎能报庄主大恩呢?只有待到来世。”朱四先生道:“不然,我观圣僧面貌大贵,必非久居佛门,并与庄主有缘,定能以恩报德,不如许下诺言以为后证。”元璋思索片刻便道:“若如先生贵口贵言,贫僧若能发迹,庄主有难,定当保庄主不死。”亮祖道:“果如此,亮祖

感激不尽了。”说罢三人挥泪而别,朱元璋继续西行,经固始,到光州,入汝南,至颖州,最后回到濠州,不久便入伍郭子兴军营。

朱元璋向朱亮祖随口说出的“保庄主不死”,不过是脱口而出,不料以后真成为朱亮祖向明太祖朱元璋邀功请赏的理由,这里引起一段曲折的故事。

据《明史纪事本末》有这样记载:元末,天下大乱,群雄并立,六安州人,朱亮祖召集民众,成立团练,保卫乡里,元廷授为义兵元帅,后派往宁国镇守。元至正十六年(公元1357年),朱元璋攻占集庆(今江苏省南京市)改名应天府,称吴王。元至正一十七年,令徐达、常遇春统军攻宁国。宁国守将朱亮祖骁勇异常,久攻不下。朱元璋召吴桢、周德兴、华云龙、耿柄文四将授以密计,令随驾亲征,两军对垒,朱亮祖见吴王亲至(当时不知吴王就是当年救的穷和尚)心想生擒吴王,立下大功,封侯耀祖,便拼命厮杀,而吴王此时亦不知朱亮祖就是当年救过自己的朱庄主,便派徐达前往迎敌,战不数回合徐达佯败;常遇春接战不到十回合又佯败下来,吴军佯退,朱亮祖不知是计,紧追不放,追至山口,忽听一声炮响,伏兵四起,前有吴桢、周德兴,后有华云龙、耿柄文将朱亮祖困在核心,四将奋战不停,朱亮祖渐渐难以招架,欲拨转马头冲出重围,被华云龙一枪刺中马腿,那马跳起将朱亮祖掀翻在地,被众军拿获。推至大帐,徐达审问、劝降,朱亮祖不屈服,破口大骂,“反贼!愿杀愿剐由汝。”此时朱元璋在帐后休息,听到声音有点耳熟,一时想不起来,便到帐前观看。此时,朱亮祖头冠已去下,现出眉上三颗朱砂痣,元璋认出就是当年在齐头山救过他的朱亮祖,便大笑道:“我当何人,原来是恩公到了”,说着便亲释其缚,亮祖仔细一看,认出就是当年救过的和尚,二人一见喜不自禁,亮祖便归顺了元璋。朱元璋命他为将,参与政事,并率军攻下温州、台州、平定广东、广西至海南。至正二十八年(1368年),朱元璋在南京称帝,改称明朝,国号洪武,洪武三年十一月大封功臣。授朱亮祖为开国辅运推诚宣力武臣荣禄大夫柱国永嘉侯,食禄一千五百石。群臣宣呼:“谢主隆恩”个个拜起。独朱亮祖伏在地上不起,朱元璋说:“爱卿为何不起?”亮祖叩谢道:“非是小臣邀功请赏,贪心不足,只是圣上曾许臣的诺言还未给臣。”元璋道:“我何曾许过你什么诺言?”亮祖道:“二十年前,圣上在驻驾湾亲口允臣:‘庄主有难,定当保庄主不死。’”朱元璋笑着说:“那是朕一时随口而出,如今哪还记得。”亮祖说:“君子口中无戏言,圣上说话就是圣旨啊!”元璋想了一会说:“亮祖你听着:今后你如不守法犯罪,朕免你二死,子免一死。”亮祖道:“承圣上如此隆恩,臣当代代忠心保国,只是恐口无凭,还请圣上赐臣金书铁券。’朱元璋说:“朕既许你免死,还不算数吗?还要什么金书铁券,这也不是难事,命中书省拟旨。”

明嘉靖《六安州志诏令》曾收录了这个铁券原文,现录于后,文曰:

“朕观天下鼎沸之秋,群雄未有所向,惟俊杰者乃能择主而依也。尔亮祖当朕渡江之后,同人款附,犹豫未决,抗我师旅。朕乃亲征得尔于宁国,应对之际,言辞磊落,朕甚壮之,亲释其缚,即加升用。戊浙东者历年,参预行政省事。及取温、台,由海道从征广之东西,至于海南,兵威所及,无不效顺,厥勋甚著。今天下已定,论功行赏,朕无以报尔,是用加尔爵禄,使尔子孙世世承袭,朕本疏愚,皆遵前代哲王之典礼。兹于尔誓:若谋逆,不宥其余;若犯死罪,尔免二死,子免一死,以报尔功,于戏!昔尉迟恭归唐立勋为多,尔可比之矣,尚其益加恭顺,以保成功,训尔后嗣传于永久,岂不伟欤久!”

朱亮祖封侯之后,又把驻驾湾改称朱家湾。民国期间仍属六安县,建国后划归金寨县管辖,今与裕安区独山镇毗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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